【伍拾陆】
作品:《容檀诡事录》【伍拾陆】
埋在体内的硬物每走一步,都会往里更深一分,待身体被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容童鞋已完全软成了一滩水。滕君墨轻拍他滚烫的脸,笑:“这就不行了?宝贝,你还得多练练。”
容檀半敛了眸没作声,他努力忍着那时而窜起时而隐没的酥痒快意,瞥了眼滕君墨,嗓音低低的:“你够了没有啊?够了就出去。”
腰身一顶,顶得青年猝然弓起身子,滕君墨坏笑:“你看我像够了的样子吗?再忍耐一会,哥不会弄坏你的。”容檀闻言羞怒:“胡说什么,你——啊!”敏感点遭袭,未尽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容檀紧紧闭上眼,咬住嘴唇不愿出声,但仍会从鼻腔溢出些许闷哼,那软腻的鼻音反而更能挑起男人**。
滕君墨在青年细腻的颈窝制造吻痕,一手捻弄着他红肿的**,一手揉捏着臀瓣,身下进出的动作亦是孟浪霸道,数方刺激汇聚到一起,让容檀几欲昏迷。如此**一阵,滕君墨停住,揽着青年的腰让他翻了个身,双手握在胯部向上提,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继而分开那被拍击成粉色的臀,再度长驱直入。
“唔嗯……”体位的改变使得肉刃进入的角度变得刁钻,次次都蹭着最为难耐的那点而过,直戳最深处。容檀被插得眼前发黑,十指紧拽床单,指关节都用力的发白。“啊啊……别,太深了……!”
泪水洇湿了布料,显出两团水迹。“呜呜,呃啊,哥,不要了,我不要了……”他忍不住告饶,实在是承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感,然而滕君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捏在胯部的手如铁箍般,锁死了他所有退路。
张嘴咬住枕头,把那些呜咽尽数堵在喉咙深处,筋疲力尽的某只再没法抗议什么,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折腾。湿热的**这会儿基本上已习惯了性器的入侵,在退出时会不舍地挽留、进入时乖巧地绞紧,滕君墨额上的汗滴在青年敏感的臀缝,顺势滑向两人交合的部位,隐有“咕啾”的水声传出。
他俯下身,胸膛与青年漂亮的背脊相贴,左臂环过柔软的肚子,右手则探去前方,将指头塞进青年嘴里,戏弄那条湿滑羞怯的舌头。
“嗯嗯……嗯……”被迫张开嘴,呻吟登时再也掩藏不住,更何况还有男人灼热的鼻息灼烧着耳根与后颈。容檀仰头,吟出长长的哭音,在最后几下内脏都快被顶出来的深撞后,他迷糊地感到有一股热流击打在脆弱的肠壁上,浇入难以想象的深处,于是也紧跟着泄身。
仿佛小死过一回,容檀趴在枕头上,蔫蔫地接受滕君墨爱昵的抚摸和轻吻,神智渐渐飞远了。boss看了眼昏睡过去的爱人,摇头叹笑,抱着他去清洗了身子,回到床上将人裹进怀里,闭目小憩。
睡了两个多小时,滕君墨醒来,看了眼时间见已近正午,遂起身穿衣,为仍在熟睡的青年掩好被子,离开听涛阁去主屋与父亲共进午餐。
饭桌上摆着精致的吃食,分量于两人而言不多不少,一旁搁着个木质餐盒。滕峰看看滕君墨,问道:“小檀还在演武场呆着?”
君墨神色平静的回答:“特训到今天已经结束,他这会儿正在听涛阁休息,这些日子体力透支得厉害,我便想着让他多睡会。”滕峰赞同地点头,继而感慨:“想不到那孩子能在你手上撑过一个月,看起来温温淡淡的性子,骨子里倒是承了十分他母亲的倔强。”
“不过。”有些埋怨地看向自家儿子:“午饭还是该叫上他同来的,吃了东西才好补充体力。”
“不碍事。”boss用湿毛巾净手:“之前一个月不都是由我将午饭晚饭带给他的吗?况且父亲你都已准备好了,待会我拎回听涛阁便是,小檀是我弟弟,我自不会轻忽他的身体。”
得了滕君墨这句话,家主大人满意地不再多说,父子俩秉持食不言原则,在沉默的气氛下用完午膳。“那么,父亲。”吃饱喝足,滕君墨放下碗筷,说:“若无事,我便先行一步。”
“去吧。”
将餐盒带回听涛阁,男人也不急着唤醒睡得正香的某只,他坐在床边凝视了半晌那张毫无防备的睡颜,伸手撩起他的发,轻轻在那唇角吻了吻。
“宝贝,好好睡吧。”
这一睡,就睡到了落日熔金、暮云合璧。滕君墨的手机响起时,他人并不在屋内,刚清醒没多久的容檀脸埋在枕头里原本不欲理会,但那铃声响个没完,他等了半天,终于还是认命地爬起来接电话。
行动间牵扯到酸软的肌肉,让容檀不由得面色一沉。嘤嘤嘤感觉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魂淡┱┲﹏┱┲←类似于这样的心理活动。
电话接通后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就blablabla说了一大堆:“老大今晚月色真不错啊哈哈我这里有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您老人家比较想要先听哪一个呢听我说其实事情也没有那么糟糕只不过……”
“你……”一连串没有标点的长句听得容檀头晕,他刚说了一个字发现自己嗓音沙哑得厉害,视线一扫见到床头柜摆着杯清水,连忙喝了半杯润了润嗓子,这才重新道:“请问哪位?”
那边停顿片刻:“嗯……是容弟弟?”
容檀这会儿也听出是谁了:“没记错的话,你是常春?表哥现在不在,你不如先和我说?”
“啊,这个……”常春犹豫了会:“行呗。那啥,容弟弟你知道老大让我们追捕逃逸魔物的事对吧?当初袭击你的那玩意儿身上就带了点和封印处相似的气息,那货实在是太能逃了,我们一路追着好不容易才追上,这算个好消息。至于坏消息,是因为那东西很可能是、是……”常春卡住了,容檀听到他在电话那端吼:“喂!小面瘫,你说那东西叫啥名字来着?”
隐隐好像听见程泊舟骂了句白痴。
“就你聪明!小小年纪成天板着张脸小心颜面神经失调啊喂!”常春啐道,接着又换了乐呵呵的声音:“哦,是跂踵。据小面瘫说,是种由怨气而生的妖物,所经之处必生瘟疫。”
“……所以?”容檀皱眉,有不祥的预感。
常春的语气也乐呵不起来了:“我们虽然围堵到它,但毕竟来迟了些,已经有不少人感染。我想请老大亲自来一趟,确定到底该如何处理。目前我们只能做到不让感染的人流窜到外界,危害他人。”
青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正在这时,滕君墨推门而入,手里拎着个新餐盒,容檀赶忙叫他:“表哥,来接电话,常春他们那出了状况。”
“嗯?”将食盒放到容檀枕边:“那你先自己吃着,里面有刚熬好的红枣木耳冰糖羹,你多喝点。”说完,他拿过电话搁到耳边:“常春,什么事?”
狼崽子把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滕君墨听着,末了问:“具体感染人数是多少?”
常春报了个数。boss眯眼想了想,道:“控制好那些人和罪魁祸首,绝对不能让他们跑出去,明白?其他的,等我到了再行决定。”
狼崽子和小面瘫领命。收线后,滕君墨一抬眼就瞧见床上那人端着碗眼巴巴瞅着自己,不由露了个笑:“怎么?是手脚无力,想让我喂你?”虽然手臂确实酸疼,但容檀自问还没悲惨到需要饭来张口的地步:“你答应会带上我一起的,可不能反悔。”
“原来是担心这事。”滕君墨一拧他的鼻头:“我何时说过要丢下你?只是你现在身体不适,我们休息一夜,明早出发。有常春和泊舟在,事态短时间内还不至于失控。”青年有些不安:“这样好吗?我们还是……”
“嘘——”滕君墨低头给他一个温存的吻,“好了小檀,你这会儿要做的就是填饱肚子,再好好睡一觉。听话,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容小弟在boss温和但不容拒绝的目光下,妥协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睡饱了的容檀只觉得神清气爽,那些腰酸背痛的症状也基本上消失不见,让他忍不住感叹自己恢复得真快啊真快。拿表一看,六点刚过,太阳还尚未冒头,他本想悄悄起身,却不料身子刚往旁边一翻,就被同床共枕的某boss揽住了腰:“去哪?”
“既然醒了,当然是要起床。”听着男人清爽的声音,便知道他恐怕醒了有段时间。滕君墨把人抱到自己身上趴着:“给我一个早安吻,否则就不起来。”
“哈?”容檀囧了,这人现在的行为怎么那么像……撒娇?“别闹了,起身吧。”
男人点点自己的唇,意思很明显:早安吻拿来。容檀被他搞得哭笑不得,既觉得无语,又觉得有点儿可爱,最后实在是拗不过他,只得闭眼吻下去。原本一触即离的吻被纠缠成深吻,待到青年已有些气息不匀才被放开。他擦擦被磨蹭得火热的唇,道:“满意了吧?滕大爷你可否起了?还是说需要我帮你着衣?”
滕君墨大笑:“哪能让你来服侍我。”闹也闹了、香也偷了,boss下床,穿好衣服后帮不着寸缕盘腿坐在被窝里的青年拿了套新衣,让他换上。因为前晚有过吩咐,所以早餐是由团子送到听涛阁的,竖着两只毛茸茸犬耳的小正太好像长大了一点,肉肉的包子脸依稀有了流畅的线条。
将餐点送到屋内,他转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声音也跟棉花糖似的又软又糯:“二位少爷请慢用,团子先走了。”看着这浑身上下无一不可爱的小妖怪,容檀经常性地忽略此正太实际年龄其实比他大得多,深切体会到卖萌的最高境界是无意识的天然萌。
给了小妖怪一碟新鲜草莓,见他欢天喜地的道谢,容檀忍了很久才忍住想把他抱到怀里揉捏一番的冲动。……好吧,滕君墨不动声色的视线也是让他打消这个念头的原因之一。
天真可爱的团子让青年想到八角,他问:“都离开一个月了,八角还好吗?”
念及带着八角第一个发现封印的姽婳,滕君墨难得赞了小猫儿一句:“他很好,也帮上了不少忙。”可惜八角听不到这话,不然不知该怎么得瑟。既然八角无事,容檀便放心了,在离开前他去织锦了探望了小吊兰,悲剧的小盆栽——哦现在已经不是盆栽了——得知亲爱的主人又要离自己而去,登时泪奔。
最后还是织锦把她给劝住了,花妖表示:你现在这么弱跟着主人只能拖后腿还不如好好修炼争取早日修得人身这样就可以随你家主人天南海北四处乱跑谁也拦不了你。
小吊兰闻言,这才消停。显然,这单纯的孩纸不知道植物修行起来需要耗费多么漫长的时光,唉…… 容檀诡事录 最新章节【伍拾陆】,网址:http://www.xbqg99.org/html/juwq/56.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