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有选择，其实根本没有选择。

过了一两分钟，老妪重新抬头，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看向龙木兰，一字一顿说道：“黑月兽族，愿意臣服护国府！”

“巫师奶奶，这怎么可以！”一旁的熊千落有些焦急起来。

“千落，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老妪凶了少女一句。

她很清楚，如果选择拒绝，黑月兽族将不复存在。

虽然她并非心甘情愿臣服护国府，但是相比起黑月兽族覆灭，一切都可以忍受。

“很好。”龙木兰满意点头，“从今日起，你们黑月兽族，便是我华夏护国府的编外势力，须得听从我护国府安排调遣！”

“我知道你们并非心甘情愿臣服护国府，但是你们别无选择。”

“你们擅自释放魔熊，害死了上百无辜的生命，做错了事情，你们理应受到惩罚，我可以选择灭杀你们。”

“但是华夏向来仁慈，不会冤冤相报，以杀止杀，主动做出杀戮之事。”

“你们臣服护国府，是在赎罪，是为了弥补你们犯下的错误。”

“希望你们明白这一点。”

“而且你们臣服华夏护国府，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老妪微微点头：“我们明白。”

她的确明白，龙木兰说得一点不错。

黑月兽族剩余的力量，华夏护国府要想灭杀他们，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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